沐泷(看不了看置顶)

大大方方搞泥塑

【良堂】孟娇娇一孕傻三年的一天(一发完)

💊又名孟贵妇祸祸自己

🤭突发沙雕一发完

🤭灵感来自昨晚聊天关于孟贵妇出街的讨论 @鹤鹤  @Pep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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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娇娇其实不叫孟娇娇,他大名叫孟鹤堂,和孟娇娇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但是他老公就喜欢叫他娇娇,因为他从小被父母娇养,长大后又被老公娇惯,所以整个人长得漂亮娇气,又娇又软还格外会撒娇。孟鹤堂的老公叫周九良,是个富N代,具体家里有多少钱咱也不知道,别问,问就是家里有矿

当然,孟鹤堂家里也很有钱,从小家里就有保姆,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要喝水都有人给倒好了,试好温度端过来。就这样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孟鹤堂,在生下女儿缠缠的第六个月的今天,却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危机——保姆请假。

那是昨天深夜,他家的保姆被老家的一通电话吵醒,家人生病。孟鹤堂和周九良被她叫醒,让她连夜买了今天最早一班的火车票,放她回家看望病人去了。当时孟鹤堂正起来给女儿喂夜奶,他迷迷糊糊地搂着女儿吃奶根本没想那么多,今天早上起床之后才傻眼,保姆没了谁来做饭?!

 

周九良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孟鹤堂起床的时候只有他和女儿两个人在家,环顾一圈六百平米的别墅,连保姆小芳都不在,家里显得好空旷。餐厅桌上有周九良叫人送来的早点,孟鹤堂把女儿的小摇篮放在自己身边,盘腿儿坐在椅子上吃云吞。边吃边琢磨,不行,不就是没有保姆吗?难道他还不能靠自己生活了?打定主意要自己好好的过一天,孟鹤堂看向厨房,犹如望着战场,今天他要自己做饭!

 

哦,还是先去给女儿喂奶。

涨奶太TM难受了!

 

要不说一孕傻三年这句话是真的呢,孟鹤堂这辈子从出生到生孩子,都没摸过一下锅铲,但是他现在就楞是自信心爆棚,放弃了外面无数的饭店和外卖,觉得自己能做饭。

“嘶——”女儿咬他的胸前挺疼,他拍了一下吃得一头汗的缠缠,“咬妈妈的小坏蛋!”

缠缠在长牙,叼住什么都想摇一摇,孟鹤堂的RT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等两边儿的沉甸甸都被吃空,他竖着抱起缠缠给她拍奶嗝,然后把孩子放回摇篮里,戳戳缠缠和他一模一样挺翘的小鼻尖,“小肥猪,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缠缠吃饱了就有睡着了,孟鹤堂躺回床上,下载个菜谱APP开始研究中午大展厨艺做个什么菜好。

稍微保存一丝理智,孟鹤堂略过油焖大虾、肉末茄子、红烧肉、可乐鸡翅、糖醋排骨等硬菜,他选择了青椒土豆片和蚝油生菜这两道看起来比较简单的菜。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害怕碰到生肉,一想到用手去摸血糊糊的生肉,他就心慌。

 

说干就干,孟鹤堂扑腾着下床去看冰箱,想先拿几个青椒试试手,结果就面对着一个空荡荡的冰箱,里面没有菜了。

他咬着腮帮子里面的软肉运气,“不行,没有什么能打倒我!没有菜我就去买菜!”

说去就去!

把睡得流口水的缠缠包裹严实放进婴儿车里,孟鹤堂换好衣服,穿上周九良新给他买的小白貂儿,挎上爱马仕今冬最新款的限量款小背包,里面放着他的定制款高级甲壳虫的车钥匙。

本来周九良想给他买阿斯顿马丁的,但是孟鹤堂不喜欢超跑那种“轰轰轰”的声音,“响的要命,一点都没有公德心,扰民!”

他撅着嘴跟周九良抱怨,“我喜欢甲壳虫,多可爱啊,圆圆的。”

周九良身为宠妻狂魔,当然老婆说啥就是啥,虽然嫌弃甲壳虫低档,但是老婆喜欢就是最高的标准,当时就让秘书去联系厂商,定制一款甲壳虫外型的最高配置车型给孟鹤堂。

 

孟鹤堂坐在车里看导航,他记得他家小区不远处好像有一个菜市场。是的,孟娇娇选择要去菜市场而不是超级市场。因为他那一孕傻三年的脑子认为只有在菜市场成功买到菜才能证明自己是真正的大厨了。

跟着导航没拐几个弯就到了,幸好是工作日的上午,菜市场人不多,孟鹤堂挺好车子,把缠缠的从婴儿座椅上抱回到婴儿车里,雄赳赳气昂昂地就走向菜市场。

 

一到门口就让各种香味臭味鱼腥味烤肉味乱七八糟的气味熏了一跟头,看着黑漆漆的地面,地面上处处陷阱的脏水坑和烂菜叶,一转头还能看见水产摊位的盆子里鱼扑腾出来的水花溅到路人身上。

孟鹤堂打了一秒退堂鼓。

——不行,来都来了!

他勇敢地迈出一只脚,只要这只脚的鞋底被菜市场的地面污染过了,他将无所畏惧!

 

一路躲避着路人和狗,他推着缠缠找到了卖蔬菜的摊位。面对着堆得高高的各种蔬菜,瞧着土豆上的泥土,孟娇娇的娇气病犯了,一点儿都想碰它。

“老板,”孟鹤堂捂着口鼻喊老板,“请帮我拿四个青椒,四个土豆,一个生菜。”

他的声音细声细气的,在嘈杂的菜市场中根本听不清。

“你说啥?!”老板没听清,粗生粗气地扯着嗓子跟他喊。

 

老板嗓门儿太大的,一下儿就给缠缠吓哭了,小婴儿的哭声尖锐,哇哇的直挑菜市场的顶棚。孟鹤堂赶紧把她抱出来哄,完了跟老板对吼,“四个青椒四个土豆一个生菜!”

他长得漂亮白净,又穿着小白貂儿一看就很贵,就算老板不懂他的包包是什么牌子的奢侈品,但是人老成精,一眼也能看出来这个小媳妇儿根本就不是会买菜的人。

孟鹤堂忙着哄孩子,也不管老板给他挑的菜是多少,他不会看称也不知道问价儿。最后结账,老板一比划,“三十!”

他还觉得挺便宜,这点儿东西能做好几个菜呢,他去饭店吃饭,一道菜就是三十的好几倍。

正好缠缠也不哭了,抽搭着攥着小拳头靠在孟鹤堂的肩头,他就一直抱着孩子,单手拿着手机扫码付款之后把菜放进婴儿车里就走了,根本不管老板是不是压秤,菜新鲜不新鲜,价格有没有贵。

反正孟娇娇不差这点儿钱。

 

逃离可怕的菜市场,孟鹤堂瞅瞅脏兮兮的鞋底儿,打算回家就扔门口儿再也不要了。开车回家,把缠缠放在她自己小床里玩,孟鹤堂拎着菜到厨房去研究。

土豆上面还是有泥!

孟鹤堂两根手指头夹着它,放到水龙头下面疯狂冲水,他也不敢用别的手碰,只能这样冲,等冲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削皮。

 

他会削皮,之前小芳一边削皮一边陪他聊天儿的时候他瞧见了。找出来削皮器,孟鹤堂刺啦一下下去,土豆连皮带肉让他削下来一大片!等这个土豆削完皮,都成功瘦身了好几圈儿。

然而削皮容易切片难,孟鹤堂对着光溜溜的土豆一筹莫展,不知道要从何下刀。

幸好他还不是全傻,去网上找了个视频,只见屏幕上一阵刀光剑影,一颗圆润的土豆就变成了土豆片。孟娇娇点点头,觉得自己学会了,然后一刀下去,“康仓”一声,就切着手了。

 

“啊!”

孟娇娇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扔下刀去冲洗伤口,还好切得不太深,冲了一会儿渐渐止住血了,可是他委屈的不行,哭得可上心了。抬手抹眼泪,正好把手腕上的一块泥蹭到脸上,顿时白净的小圆脸儿成了小花猫。

抽搭着翻出创口贴贴上,孟鹤堂想放弃,可是心里不服气,都被切了一刀了,不吃上这顿饭我岂不是亏大了!

小心翼翼地翘着手指头继续切菜,切得一片薄一片厚,歪七扭八,反正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切好了。

 

开始炒菜,结果打开炉灶之后忘了切葱,孟鹤堂又着急忙慌的去切葱,葱切好了锅都烧黑了,连忙到油,又躲得老远举着锅盖当盾牌把葱扔进去,然后瞬间从锅里“腾”地升起一股黑烟!

“啊!”孟鹤堂让这黑烟吓一跳,手忙脚乱的盖锅盖,盖上一会儿就听里头噼里啪啦的乱响。

他打着胆子掀起盖子,一股脑儿把土豆片和青椒片一起倒进去,然后顿顿顿顿倒了一下子酱油,拿铲子两下给翻匀了之后又倒了半碗水。之后就让它自己去煮吧,孟鹤堂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大冬天里忙活出满头大汗。

揉了揉自己涨奶的胸,他等了一会儿之后站起来想看看锅,打开锅盖的一瞬间,蒸汽跑出来。孟鹤堂没留神就让蒸汽虚了手腕,这一下可比烫伤还严重,疼得他直接蹦了起来,锅也不管了,又跑去冲水。

 

冰凉的自来水哗哗地冲着手腕,孟鹤堂可惨死了,手指头破了,手腕还被烫伤,怎么做饭这么难啊,还没吃上就先把自己搞成残疾了。又翻出药箱给自己涂上京万红,孟鹤堂身残志坚地回去继续和这锅菜奋斗。

锅里的水已经快烧干了,孟鹤堂戳了戳土豆,感觉还不够软,他又倒了点水继续煮,煮到最后都有点发黑了,他才觉得熟了,放心地盛出来。

一个菜就做的兵荒马乱的,孟鹤堂已经放弃了再做蚝油生菜的想法了,将就着吃了两口,他就回床上瘫着当咸鱼了。

 

等周九良晚上到家之后,就看见客厅沙发上瘫着一只咸鱼孟娇娇,他怀里还抱着缠缠在喂奶。

听见门口的动静,孟鹤堂的眼球动了几下,然后一咕噜坐起来,看见周九良就忍不住哭出声了,“哇——老公——呜呜呜……”

周九良叫他吓一跳,连忙跑过来,“老婆你怎么了?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告诉老公,老公去neng死他!”

“哇哇哇——老公,菜,菜刀欺负我,呜呜呜——锅,锅也欺负我!”他一头扎进周九良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整天的悲惨经历都哭出来了,“你看我的手,我受伤了呜呜呜……”

他把手伸出来给周九良看,手指上缠着创口贴,手腕上还乱七八糟的缠着纱布,周九良一看就明白了,看来是他做饭把自己给祸祸了。

 

“不哭啊,不哭了,”周九良哄他,“老公给吹吹就不疼了啊,一会儿我去把欺负你的菜刀和锅都扔了好不好?给你出气!来,老公看看伤口。”

他拆开孟鹤堂手腕上的纱布,原本只有两厘米的烫伤现在变成了一大片红肿还有一个大水泡,孟鹤堂一边打哭嗝一边说,“痒痒……”

这是过敏了啊,周九良赶紧给他把药擦下去,又重新洗干净,带着人去医院处理了。

 

过了几天,孟鹤堂手腕上的水泡还是特别大,周九良拿针给他挑破了再上药。

事实证明,孟娇娇就是孟贵妇,这辈子没有干活的命,一旦干活,还不知道是谁祸祸谁。

一孕傻三年果然不假,不然谁还能给孟娇娇这样的自信,认为自己能下厨做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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